底圖by栞醬/瓔加字/你拿了也沒用

 

@人物皆自創

@故事主軸:Trick And Treat!(鏡音雙子)

@遠古以前的第三篇:0-3

@請勿模仿/如有雷同純屬巧合

 

 


 

不知道睡了多久,月睜開眼。

「...痛。」抽回手,白皙的掌心上多了一道傷痕。不深,卻很長,還在汩汩的冒著血。

她發現自己並非躺在床上,而是深陷在數量無以計數的布偶堆中。

再放眼望去,整間房間堆滿布偶,就會被掩蓋的牆壁顏色粉嫩,似乎是給女孩子的房間。

但是再細看,月覺得背後一陣惡寒!頓失安全感的心需要依靠。「米絲特麗...」

理所當然會恐懼吧。每一個布偶身上都插著一把小刀,彷彿把它們當成要殺死的生物一般。鋒銳的刀刃還有一半曝露在空氣中,亮晃晃的盈滿殺意!

月看著這副景象。好想逃離。"啊,姊姊醒了啊。"銀色的女孩不知何時出現在月的身邊,手中端著一杯熱牛奶。"吶,姊姊,給妳!"

「嗯,謝謝妳...」月輕啜杯中的液體,安撫自己的內心。「沒事的。」

但她才剛嚥下一口溫熱的牛奶,眼前突然一黑,接著全身劇痛。再也拿不穩的陶瓷杯摔在地上,'匡噹'一聲摔成碎片。「唔、啊啊...」

"喔喔,起效了啊。"毫無情感的聲音響起,銀色的女孩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,面無表情的俯視著痛苦掙扎的月。接著泛起一絲殘酷的笑容。"這是我自己做的藥喔,我的主人。"

「什麼...?」模糊的焦點對著眼前的女孩。

突然,一個記憶中的影子浮現在紫色少女的眼前。瞳孔因為極度的痛苦和驚恐而睜大。「妳是...那比露...」

"終於想起來啦?"露露...不對,那比露勾起笑靨。"被妳忽略。被妳遺忘。現在妳終於想起我了吶。"

「什麼遺忘...我沒...唔、啊呃...」

"沒關係的。因為主人妳知道嗎?"那比露湊近月的耳邊,用深情卻讓人絕望的語氣說著。"就算如此,那比露我啊,還是好愛好愛主人吶..."

沒有人能忍受的痛苦噬咬著月,眼眶和唇瓣流出溫熱帶著腥甜的液體。意識仍然清醒,瘋狂的凌虐著月。無法對焦的眼眸印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。

一個是記憶中的銀色。一個是面前笑著的銀色。

月已經無法分別哪一個是真實、哪一個又是虛幻的。

似真似假。似是而非。無法確定的恐懼混合對死神的預感,最是折磨人。

「...殺了我。」月低泣著對那比露請求。「拜託...殺了我...」

那比露偏著頭露出笑容。"如你所願。"

鈍器貫穿她的胸口。這是解脫嗎?

"永遠在我身邊吧,主人⋯"

@

希迷蘭輕輕托起米絲特麗的臉。"好久不見,主人。"

超過臨界點的恐懼,無法動彈。白色少女只能茫然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'人'

"主人說得出話嗎?"冰冷的指尖劃過米絲特麗的唇。"似乎不行呢?"

"那主人就聽小妹說吧。"希迷蘭嫣然淺笑。"主人剛剛離開的時候,小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呢。畢竟身為玩偶,沒有了主人就等於沒有了生存的意義嘛。"

"可是小妹為什麼還存在呢?因為小妹好想再見到主人啊..."她的臉上浮起一絲複雜的情緒。痛苦?害怕?厭惡?都有。甚至,混合著欣喜。"明明知道主人已經不喜歡小妹了,卻還是好想再見一面。"希迷蘭一次一次的輕撫米絲特麗的臉蛋,彷彿成癮了一般。

"那時候,有一個聲音告訴小妹,只要拿到主人的心,小妹對主人而言又會是重要的了..."希迷蘭看著米絲特麗,燦爛的笑著,後者卻只感受到絕對零度的寒冷。"這就是為什麼,主人和月會在這裡呀。"

「月也在...?」

"是呀,她在那比露那兒呢?"希迷蘭輕輕嘆息,'喀啦'一聲合起陽傘。"他們那裡可能結束了吧?"

「結...束...」絕望侵吞內心。米絲特麗本能的恐懼死亡,但她也知道自己逃不過了。無能為力的感覺包圍著她,米絲特麗厭惡這樣的自己。

說真的,面對未知的永恆,又有幾個人是能心平氣和的呢?

希迷蘭看著米絲特麗良久才開口。"所以,主人就留下來吧。"

"留下來陪著那比露、陪著月⋯"

冰冷的觸感爬上背脊,米絲特麗第一次發現陽傘是如此尖銳。

幾乎沒有聲音。白色少女左胸處,綻開一朵絕美絕豔的紅花。

"陪著小妹⋯永遠⋯"

@

寒冷的霧慢慢散開,城裡動員了許多人到森林裡找尋失蹤的白色和紫色少女。

他們找到了,卻再也沒有找回。

一棵高聳的松樹下,躺著兩具冰冷的身體、和兩個染著血的玩偶。

銀色的玩偶雙手斷了,而紅色的玩偶拿著的陽傘從中間裂開。

沒有人知道在迷霧籠罩的森林中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...

 


 

八升九的暑假,班導離開了。

雖然平常都覺得班導好囉嗦,但真的班導要離開了,心情有點複雜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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